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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小南子找春宫图的事小南子也没告诉帝王或是福德,江容大大方方的将看过的画集放在了一眼可见的案上,让下朝归来的帝王一眼就能看见。

这几日江容的生活可以说都在秦烛厌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桌上多出的这本画集瞧着就眼生,放在显眼之处的东西也就顺手拿起来看了。

随手翻了几页的秦烛厌只感觉热气上涌,在江容还是陆梓名的时候他对这块并不仔细钻研这方面的事,因为在当时的秦烛厌看来,这确实更多的是在解决生理需求,听的也就是几个家中有媳妇的糙汉子们的建议。

回来皇城之后更多的也是和先皇斗智斗勇,就更不可能看到这些东西。如今只粗粗翻过几页,那些个画面就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发现原来还能这么玩。

秦烛厌喉结微动,快速的合上了手中的画集,直觉再看下去要出事。他转过视线看向一旁摆弄着太医院送来的些许种子样本的江容,轻声问道:“怎么想到看这个?”

画集从哪里来的问题根本不需要问,这册子能放住这么显眼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让他看见。秦烛厌为那可能的想法而感到些许欣喜,又怕这是他的自作多情。

“自然是在为之后做准备。”江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秦烛厌似笑非笑“陛下领兵制服蛮人有计谋,学医扎针有技巧,这房事也是一样,不是只靠蛮力就可以的。”

这话显然是和秦烛厌的心中所想的是对应上的,但真正听到江容坦然的话之后他却不那么激动了。

秦烛厌又从江容的话中听到了埋怨,当初他的感觉也并没有错,他的王妃顾忌着他的身份总说“不敢怪他”,但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怨念也是慢慢的积累起来的。

现在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算是好事。

现在的江容和过去是陆梓名的时候性格上是有所不同的。

是陆梓名时他多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有把自己放在王妃的这个位置上,对秦烛厌的时候还挺有礼法。

现在他虽然一口一口叫着“陛下”,却并没有因为秦烛厌的身份越高而充满了敬畏,反倒一直都是十分放松的神态。

就像是知道自己有恩宠所以肆无忌惮,偏秦烛厌也觉得他这样确实理所当然。江容越是肆无忌惮,他便越是有安全感。

他早就看出他的王妃和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便清楚现在才是对方真实的模样。江容用最真实的样子面对他,说明江容知道可以拿捏他,或许就不会再想着如同之前那般离去了。

“那孤陪你一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