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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已经沐浴过,晚上的洗漱就从了简。从到这个世界开始江容就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反倒是秦烛厌开始不着急起来。

还得是第一世有了利提斯的铺垫,哪怕最初的秦烛厌动作粗鲁一些,江容都觉得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主角们是真的一点一点在提高他的承受能力,有或许更大的原因还是他能够自己找姿势去适应,就不会容纳的过于吃力。

除此之外,大概也得益于他在这个世界学医,自己也懂得调配些膏药什么的。

学医的人对这方面多些了解不奇怪,秦烛厌就没有怀疑过什么,甚至在江容说一直在为他们圆房做准备之后,说过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秦烛厌算是会在床上说骚话的人,之后有和江容一块看春宫图研究过房事,摆着花样弄他。用绳子绑手的手就没少做,也不喜欢江容做出反抗的姿势来。

一些方面对江容来说也挺有新奇感,可单方面被支配的感觉就并不美好了,在秦烛厌看来江容的命就是他的,在好感度还在上升阶段的时候,觉得他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

江容也一度以为秦烛厌对他的爱只是掌控,对他死亡的这件事不会有太大的感觉,直到秦烛厌帮他挡下蛮人的那刀,才真正体现了爱意值满后的最直接转变。

并非是掌控欲降低了,只是衍生出了对他的保护。有如此掌控欲的秦烛厌,总得做些什么来满足一下自己才对。江容躺平了做好了准备,却只得到了对方的拥抱。

也许他们的陛下午觉并不能补回昨夜一晚没睡的亏损,不那么龙精虎猛了。

第三日是宫宴的最后一晚,蛮人该献的东西都已经献完了,今晚之后就该回去了。白日的时候秦烛厌有单独的召见过那克烈,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晚上晚宴的时候江容有瞥见一眼对方难看的面色。

宫宴之后休沐几日,秦烛厌不用上朝,只和江容待在一块。可要说两人能侃侃而谈也不可能,交流方面只停留于表明,秦烛厌也依旧会批一些奏折。这个时候江容就坐在他的旁边看些别的书,更多的是民间淘来的话本。

原身的身份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留在皇宫自然没什么问题,历经过秦烛厌毒打的大臣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秦烛厌还能处理朝政就行。

倒是蛮人留下的公主和男宠成了让人头疼的问题,就怕这其中有细作,都不知道该将这些人赐给谁。

据说那原公主在那克烈离开皇城前就吸引到了现任御史大夫的长子,瞧着两人是非彼此不可的情深模样,让那御史大夫很是头疼。

现在的御史大夫早已不是陆家的人,陆宿效忠先帝的这一点在秦烛厌这看来还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江容。

陆梓名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嫁给他谁都心知肚明,陆家并不盼着陆梓名好,秦烛厌便也不会再让他们拥有这般高的身份。

陆家一照失势,现在依存却也早已人人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