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缓口气,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进来,“时队长,不好了!有个农村妇女坐在咱文工团的门口,拿着瓶农|药说要喝了死在这里呢!”
“怎么回事?”时蔓赶紧起身和人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听才知道,那农村妇女说自己女儿在文工团器乐队,进了文工团就不管她农村老家一家人的死活。
现在她们没吃没穿,实在没法活了,只能来死在这儿。
“她女儿是器乐队的哪个?”
“她不肯说,说要等领导来了再说。”
“通知张团长了吗?”
“张团长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算是对你升任器乐队队长的考验。”
“……知道了。”时蔓扶额,已经走到文工团的大门口,远远看到那儿围了一群人,都在看热闹。
“都散了,忙你们的事去!”时蔓走过去,拨开人群,先将大家驱散。
这人嘛,看热闹的越多就闹得越凶。
要是没什么人看着,反而就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果然,等大家都走开了,刚刚还在嚎啕大哭的农村妇女忽然就停了下来。
带时蔓过来的男兵蹲下来说:“这位大婶儿,你不是要见我们领导吗?这位就是领导。”
农村妇女抬头看了下时蔓,不信地撇开嘴,“她这么年轻漂亮,能是领导?你们就唬我吧!”
“大婶儿,她真是领导!马上就要当我们器乐队的队长了。”男兵急得脚趾头都弯了,却不知道该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