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不够坦诚。
也许这就是他没能打动时蔓的原因吧。
蒲永言凑得更近一些,请求道:“时小姐,这件事还请你替我保密。我其实是蒲首长战友的儿子,在我五岁那年,我的父亲和母亲都牺牲了,所以普首长才收养了我。”
时蔓终于知道脑海里哪根线不对了。
是放在书房的那张照片!
别说蒲永言五岁才来到蒲首长家里,就是光算时间,蒲首长夫妇抱着一两岁的孩子在1951年拍下来的照片,和蒲永言的年纪也对不上。
“那蒲首长还有一个亲生儿子?”时蔓说出自己的猜测。
蒲永言就知道时蔓很聪明,所以他并不意外时蔓问起这个。
只是更神秘地点头,凑到时蔓耳边说:“这件事更不要告诉任何人。蒲首长的儿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拐卖了,一直都没找回来。”
时蔓更加难掩震撼,只能借助着蒲永言挡在她的面前,而迅速整理表情。
蒲首长的儿子,居然也遭遇了这样的事。
这让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她的妹妹才被拐卖了十来天的时间,就让她们一家人心急如焚,总是记挂着,好像一直在火上煎熬。
那蒲首长和他妻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都这么久过去了,1951年那孩子才一岁的话,现在都已经是凌振那年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好好地活着,有没有被找到的那一天。
时蔓不知不觉,又想到凌振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