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漂亮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秦俊保为此很不齿,更为好友感到不值。
凌振凉凉瞥秦俊保一眼,让他不许再说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让秦俊保更郁闷,“看你这样儿,还护犊子了?人家根本都不愿意嫁给你,你为她冒生命危险立功升团长有什么劲儿啊?”
……
去首长办公室报道完,凌振出来把行军包往秦俊保怀里一塞,就往楼下走。
秦俊保睁大眼,追上去,“你行啊你,升团长的事敲定了?这就使唤我给你提包了?”
“帮我送回宿舍。”凌振似乎有些无奈。
秦俊保见他一身军装整整齐齐,换都没换就往文工团那边去,看样子又要找时蔓,他恨铁不成钢地叹息。
“兄弟英明神勇,怎么会被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骗了心……”
凌振不仅军装没脱,连刚刚首长亲手给他别上的军功章也没取,就这么一身板板正正地过去了。
当某一天,从头到脚都保持克制的人忽然难以克制,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像时蔓这种从不知道“克制”是什么却不得不开始学会忍耐时,她终于发现梦境里的凌振曾给过她怎样的底气和依仗。
事情还是因为时蔓那天拒绝董庆国的求婚,冲他甩了脸子说起。
虽然有姚文静帮忙打圆场,将这事圆过去,没有让董庆国那么丢脸,但他还是因此记恨上了时蔓。
每天来读文件时,嘘寒问暖成了恶意针对。
时蔓坐久了换个姿势,会被他点名说不要乱动,保持肃立。
时蔓视线移动,就当着所有人说时蔓东张西望,思想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