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柔又惑人,西江雨沉醉在这种低低沉沉的声线里,脑子根本转不过劲来,她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这套逻辑。
张君泽倒是会见缝插针,趁着她发呆的空档,动作根本不停。
等到西江雨呜了一声,他才笑了笑:“你看吧,你也不是那么不想。”
“胡说八道。”她憋了半天,终于憋了四个字。
攀到顶峰的那一刻,西江雨的脑子终于开始转了。
她想,再好听的民谣,也不能天天听。再好吃的菜,也不能顿顿吃。
哪怕不惹人讨厌,也会觉得腻。
最后时刻,她的手指甲也差点抓破了那丝绸质地的枕套,她的声音亦是破碎感十足,隐约还带了哭腔:“张君泽,你可真的是太缠人了。”
张君泽像是完全听不出她的抗拒一般,还细致的把她弄乱的发,一缕一缕地收拢到脑后。
那动作轻柔得像个体贴至极的丈夫。
张君泽似乎是都好,就偏偏这方面,他根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之后他倒是将她抱到了浴室,到了要清洗的那一步,西江雨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上手。
张君泽这回倒是乖,老实在门外守着,他本想再把她抱回去,西江雨也没用,她自己擦干之后,快速回了卧室,她甚至都没等到张君泽从浴室里出来,便倒头就睡着了。
她是真的累了,没有骗人。
别说是她,娄宴这几日都瘦了。
以往娄宴吃主食都知道控制,她第二天中午吃了两碗饭,一边吃一边说:“没事不怕,这几天来回绕,每天都一万步起步,吃得多消耗得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