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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还是不放心,她伸出自己葱白的手,想找个薄茧实验一下。

怎奈,这双手保养的过于精致,早先盖学校吃亏受累起的薄茧都已经养没了。

许问有些愤愤,咕哝道:“这样一对比,显得我好吃懒做一样。”

路远征连忙表态,“哪有?你是脑力劳动者,靠脑子吃饭。像我们这种糙汉子,只能出出力气。”

这些都是他跟着许问学的。

有时候两个人耳鬓厮磨时经常也十指相扣。

她指尖葱白,他手肤色略深,对比过于明显,每回都是她愤愤不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娇气,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

这什么糙汉子和脑力劳动者,就是那会儿许问说的。

许问接受了他的安慰,但是对去掉茧子不疼这事仍心有疑虑。

第二天,许问找了朱美珍做实验。

朱美珍常年劳作,掌心也是有茧的。

许问往她掌心掐了一下,“妈,疼吗?”

朱美珍古怪地看她一眼,“我是该说疼还是不疼?”

许问:“……”

“实话实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