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来过?”
“就是说人不能随便说大话,立自己不能轻易实现的目标,否则容易打脸。”
路远征一一挑破许问掌心的泡。又打了盆水来,给她脱了鞋洗脚。
“痒!”许问笑着瑟缩。
她脚心皮肤细嫩,他掌心有茧,摩挲的她痒。
许问笑了下不笑了。
之前路远征也是在这样的温度或者活比今天还热的天气下训练干活,盖起了包括他们现在住的这些木屋。
那会儿她为他做什么了?
好像只是做好丰盛的饭菜,最多等着他一起睡觉。
没有像他这样服务这么到位。
主要路远征回来从来没有像她一样没骨头得躺在沙发上,他只偶尔才面露疲色,多数时候都看不出来他累。
回来后还会洗衣服洗碗。
许问习惯了他的强大,在她眼里,路远征是无所不能的。
今天突然觉得,他承受的苦从来都比她多,只是不说。
像王玲玲说的那样。
为什么随军政策这么优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