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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们谁看见了?要不你去医院验伤?你们强上我们家闹事大家都看见了。就算你不怕,那你哥也不怕?王玉刚才出来没几个月吧?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得按时到公社派出所报到吧?寻衅滋事,恶意挑事,不知道会不会再抓进去判个五年?!”

王玉刚刚从牢里出来,十分害怕再回去,吞了下口水,小声建议二婶,“妹子,要不你把钱给他们吧?”

公安过年可不放假。

二婶还有点不情愿,“她就是吓唬你。”

话是这么说,她也胆怯。而且就跟她耍下三滥手段让路远征束手束脚一样,许问拿棍子打的地方,也不可能给别人看。

她再蛮横也是个传统观念下长大的妇女。

王玉刚一听不乐意了,“你有事找我我就帮你出头。轮到我,你连这么点钱都不想出是吧?非得你哥哥我再进去一回是不?”

二婶还是挺怕她哥生气,她哥可不是路远征,会打女人。

她这么泼辣,也是从小被她哥打反抗时练出来的。

但她就是不想出这钱,凭什么自己这么大冷天给死老婆子守了三天灵一毛钱没分到还得倒贴一百六?

二婶眼珠转了转,“我没带钱!我回去给你们拿。”

等回了家,她不可能再回来。

二叔立马跳出来拆台,“不用回家!你今天接了那么多磕头钱,一定够。”

二婶气得咬牙切齿,“许常山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谁跟你里?我姓许。”二叔看了眼站在前头的路远征,说话都格外有硬气。

许问好笑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