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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征闷哼一声,在她恍若要滴血的脸颊上轻拍了下,“放松点!”

许问想控诉他这个罪魁祸首,一睁开眼就看见路远征深不见底,欲念翻涌的眼。

一时间忘了说话。

恰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在许问的唇边。

无法思考的许问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下了嘴角。

路远征眼神又深了几分,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又快又急。

木床吱吱悠悠,不知道是助兴还是控诉。

……

许问从浴室里回来时,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多了一根烟头。

至于那个刚抽完事后烟的男人,似乎终于想起来他拐她回家的理由,去做下午三点的午饭了。

许问腰酸腿软,又饿又困,把头发擦到堪堪不滴水就把毛巾往窗边的椅子上一扔,把自己也扔上了床。

三秒后,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先摸摸后腰的位置,指尖不光触到微微的湿意还有羞人的黏腻,她低头看着床中央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的床单,咬着牙骂路远征:“路远征!你个衣冠禽兽!”

路远征正好上来给她送饭。

怕她饿着,先煎了几块裹着鸡蛋的馒头片送了上来,刚推开门,就见许问站在床边,手扶在腰后,骂他。

路远征把饭放在桌上,随即靠着桌沿无辜地辩解:“看不见我,想我了?我就是去给你做了个饭。”

许问没搭理他的调侃伸手,食指指着床中央的深色,侧头看着他,“你把床单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