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这样的活着。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归来。”
“我两辈子第一次嫁人呢!”
“我说过,你要让我守寡我可就带着你的儿子票子房子改嫁了啊!”
“哦,对,路远征我考上大学了呢!要去京城念书。”
“我不会把冬生留给你叔伯的。我都告诉他们冬生的身世了,你也别怪我。当时以为你真……牺牲了。要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说了。”
“……”
许问说着鼻尖涌上一阵酸意,视线也开始模糊。
许问又抬手在他胸膛上挑了块没伤的地方轻戳了两下,“食而言肥是只猪!路远征你说话不算是不是想当一只猪?”
路远征依旧无知无觉无回应。
许问起身坐回了床边的木椅子上,两手托腮抵在床沿上,“你说我带着冬生去大学能照顾好他吗?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课程满不满,晚上有没有课,能不能租到合适的房子,大学附近有没有幼儿园。”
“如果上学跟冬生不能兼顾的话我还是退学好了或者休学也行。”
“现在又多了个你需要照顾……不,好像你不需要我照顾。
在电视剧里,垂死病危的丈夫都得妻子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你这似乎不需要这一步。你的战友看起来比我靠谱把你照顾的很好。”
真挺好的。这么热天,路远征裹成这样伤口无一感染发炎。一看就是医生尽心,护理尽责。
许问半垂着头,正好看见路远征垂在身体两侧的手。
他的手突然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