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不情不愿地看着许问被带走,慌了神。

“这可怎么办?”奶奶急得猛敲拐杖。

朱美珍更是直接急火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闻把朱美珍背回屋内放在炕上。

奶奶忙掐了掐朱美珍的人中,把她掐醒。

朱美珍一睁开眼就呜呜地哭,“问问这是摊上什么事了?她都马上要嫁人了弄这么一出路同志要退婚怎么办?好端端的怎么会摊上投机倒把呢?”

朱美珍的问题,许家人谁都回答不了,不大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啜泣声。

半晌,许秋石站起来往外走,“我去找队长。他在公社有熟人,咱请他帮忙去打问下到底什么情况。”

许闻摇头,“那些人不是咱们公社的人,应当是县或者市里的通知。公社的人怕也打探不到什么。”

他出门的晚没看见工作证上的字。

朱美珍一听更绝望了,拍着腿哭。

奶奶到底是七十岁的人,经得事多相对淡定些,吩咐许闻:“闻子,你去找下远征。我看他跟问问订婚那天,公社那俩干部都对他态度很好,你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门路去打听一下。”

“好。”许闻应声往外走。

奶奶挥挥手,“行了,在在家里堵着也什么都解决不了。该上工上工,该上学上学。出去还能多听些事!问问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一向规矩,依我看这事就是个误会,你们也别太着急了。”

话是这么说,一家人面上依旧都忧心忡忡,谁也不知道许问是什么情况。

许问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