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征耸耸肩,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咱俩这关系,用不着客气!”

许问被他灿烂的笑容晃了下眼,心想路远征抽烟牙怎么还能这么白?随即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懵了,仰头问他:“咱俩这关系?”

他俩有什么关系?她作为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冬生叫我爸爸,叫你妈妈,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许问:“……”

行吧!

听起来关系匪浅,实际上八竿子打不着,算什么关系?

路远征被她怔忪的表情逗笑。

他低沉的笑声穿过许问的耳膜,落在她心上激起一片涟漪。

许问脸颊发烫,脸更红了。无意识地舔了下发干的唇角。

“脸上总算有点血色了,刚才病恹恹的,还挺刺眼。”路远征随手拿过自己的水壶又从许问的随身背包里找出她的搪瓷缸,倒了些水递给她。

许问道了谢,接过水喝了一点儿。

路远征站起来掏了下口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花纸包着的硬糖块,塞到许问手里:“吃点糖果对低血糖好。”

糖是装着用来哄冬生的,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派上用场。

等许问喝完水,含着糖,路远征看了下越来越高的太阳,以及树底下越来越小的树荫,犹豫了下问她:“你现在还有力气走吗?等会儿再走怕天气更热,你现在身体有点虚弱,别再中暑。”

倒是可以抱着她,那输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