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
“嗯。”
琢磨过来她什么意思,谈屹臣冷笑一声:“sex artner?”
“这么理解,也行。”她主动地吻着他下巴,抬手想解他运动裤上的抽绳。
她没躲避自己对性方面的一些念头,人之常情,又不犯法。
谈屹臣认栽,只问:“想过和其他人没?”
“没。”她不假思索地说。
大概看出来迟雾脑子里还没理清,毕竟成绩考的好也都是靠题海战术练出来的。
谈屹臣静静看着她,从眉眼看到红唇,行了,还指望什么呢。
他没打算逼她,就像他说的,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有的是时间,但他会怕,怕这没良心的狗东西找别人去了。
屋外暴雨如注,世界颠倒,雨帘顺着窗玻璃往下淌,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着窗户、屋檐、台阶,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那总归我是有那么些特殊的,这没错吧?”他吻了她一下,冷淡的喉结微微滚动,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来,慢慢开导着:“想要我,总得说点好话。”
“嗯。”迟雾没否认。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会不会打算换个人?”谈屹臣捏住她的脸,没忍住,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感情和做题不一样,真要练手她也只能拿他一个人练。
迟雾皱眉:“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