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缈:“我……” 裴泽礼:“余缈,你想做什么。” 余缈耳垂悄悄红起来。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裴泽礼就质问起来。 若是她真的做了,岂不是要被写上几千字检讨。 于是,余缈临阵脱逃的说道:“我不按了。” 裴泽礼挑眉:“就这样?” 余缈:“就这样。” 须臾。 沙发上的男人轻笑一声。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 他温热的手掌把玩着她白皙指尖,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刚才想做什么,不妨可以跟我直说。” 余缈纵使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 难不成要她直接的告诉裴泽礼,她想要征服他,从身到心的那种吗。 余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