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细拿出卫生巾呢,低声说了一下卫生巾的用法,“我们都试用过了,很不错,你们也可以试试。”
詹飞雪瞪了顾细一眼,“你们的东西,还挺……”
还怎么专门研究这个东西?
顾细理直气壮:“怎么了?咱们都是女人,你知道女人在经期有多难,我们沈家村女人就是要让天下的女人过得舒服。”
“还天下的女人,”詹飞雪没想到顾细的口气这么大,但转念一想,从顾细嘴里说出来这话,她又觉得很正常,“拿来我看看。”
詹飞雪口嫌体正直。
顾细把一整包递过去:“我跟你说,你试试,绝对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这是量大的时候用,这是量少的时候用,这是最后快没了的时候用。”
顾细到底是让纸厂把不同厚度的卫生巾做出来了,她也希望这个时代的女性可以适应这种卫生巾。
詹飞雪不好意思问太多,都是顾细在说,她在听。
顾细离开的时候把东西都放下,叮嘱道:“好好用,我回头要找你问一下使用感受。”
“知道了。”詹飞雪不客气道。
她们俩的关系也挺神奇,从没亲口承认是好朋友,但相处起来却特别熟稔。
完成了一个重要的挼,顾细开心地回到她们沈家村所在的楼层。
看到合唱队的队员正给沈盈竹和沈远梅介绍卫生巾,她乐呵呵地道:“都给你们带得够够的,放心用。”
这两个姑娘还不满十八岁,每个月也能免费领十片卫生巾,两个娘都替姑娘们算好了,顾细也说她们在外面不容易,又加了很多的量,足够让盈竹和远梅放心用。
沈盈竹的脸蛋红扑扑的:“广莲都写信和我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