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半月再次道谢,“放心,我没将你租房的地址告诉其他人。”她每次来都很小心,虽然邻居们也曾打听过。
顾细摆摆手:“不客气。”应下这个忙,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一是她着实不想刘半月受王备掣肘,二是,有沈青松这个前te-种-bg在,她不怕。顾细和沈青松商量过,沈青松也说没问题,他能做好任何准备,顾细这才答应。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顾细转移话题,她不太习惯这样煽情的场面。
沈青松听说了情况后,建议刘半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静住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让王备找到。
而刚好,沈青松送饭认识的一个病人需要找个陪护,并不怎么需要专业知识,老人只是摔了腿,意识清楚,只是照顾一下饮食就行。医院的安保措施很健全,估计王备也不会想到刘半月会到这里面去。
刘半月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点头答应。
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机。
“收拾好了,”刘半月没多少东西,她也不想把旧屋里的东西带走,就让过去的留在过去,她无比迫切有个新的开始,“替我跟沈青松说声谢谢。”
这两口子,对她仁至义尽。
“哎呀,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客气,”顾细起身,“你先坐,等沈青松回来,我们再带你去医院。”
沈青松说了,他回来先在路上和房子周边侦查一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确定安全了,再让她们出去。
万事小心一点总没错。
情况还不错,沈青松回来说放心出去,顾细松了口气。
她和刘半月走在前头,沈青松走在后面,既能保护她们,留意两边的路况,还能让出说话的空间。
路上,刘半月真心道:“我要怎么谢你?要不给你劳务费吧?拆迁的两分之一?”如果给王备,她一毛钱都舍不得,但给顾细,她心甘情愿。
顾细承担的压力,远不是金钱可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