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礼:“温敬一进去,甚至看到门上还插着一把刀,那刀正戳在你的脖子上,温敬觉得不吉利,就顺手给刀拔下来了。”
“这是,有温敬指纹的‘凶器’?”
“没错,温敬说那吴理疯疯癫癫,问他视频的事,他却丝毫没有反应,温敬懒得和他纠缠,骂了他几句,甚至还拍了几张照片,摔门就走了。”
“现在照片还在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温敬说他绝对是拍了的,可是无论怎么找,都是找不到,好像是从他的手机里凭空飞走了一样,不过他失忆了两次,也不是很记得清是不是被自己删掉了。”
“是么。”周清皖清透的目光,定定地看向窗户,沉淀出一丝带着寒意的笑意,“对了,那个叫张洋的司机,他醒了么?”
寇礼一愣:“张洋?”
“嗯,”周清皖圆润的指尖,轻点着桌面,“让警方去查一查张洋。”
周清皖提起警方,寇礼正好想起件事:“对了,你知道吗?这案子的主管人换了,听说是前不久,刑队他们收到了最高法的传票,我想来想去,正想问你,不会是你去提起的行政诉讼吧”
周清皖:“不然呢?”
寇礼:“靠!你疯了——你敢这么做!那伙人指不定要怎样报复你!”
周清皖的声线沉凉如水:“和现在有差别么。”
寇礼迟疑一下,说:“可能差别不大,但还是有点,你就不怕那视频?”
只听电话那头的周清皖轻笑一声:“不怕。”
寇礼不知他是在佯作镇定,还是在自我安慰,就听周清皖淡淡道:“这半年,我想明白一件事。”
“一个受害者,不需要为他的伤痕而感到羞耻。”
寇礼忧心忡忡地点了头,待到和周清皖的通话收了线,就见铺天盖地的信息,在谈论着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