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想起门口的那两只守卫,叹了口气:“还是尽快吧。”
再晚一点,说不准又要生出什么样的变故。
“编剧改好立刻送给我,我让我老婆读剧本给我听。”
“好,好。”
温敬他老婆抱着臂立在窗边,眉头蹙得很紧,一张俏脸寒得厉害。
他远远地听着温敬与导演和制片人的对话,似乎极其想要阻止,但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温敬。
温敬认准了一件事,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现在,温敬想把这部戏拍完。
《枫林晚》是个很优秀的故事,而温敬是那种,会用尽全力完成每一个好故事的演员。
因此,温敬即便不说,周清皖也知道,温敬在愧疚——剧组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停工,受到损失,还要报销他的工伤医疗费——即便这在有些大牌流量的眼里,根本就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可温敬不会。虽然这人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无所谓样子,可一旦涉及到工作、或团队合作,温敬却从不会耍大牌。
所以,周清皖没有开口。
周清皖将温敬喝光的牛奶杯接过,他的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拉住。
温敬仰起头,像一只等待着主人去摸头的乖狗狗。
周清皖什么也没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下。
于是隐形的尾巴也翘起来,摆啊摆,很享受周清皖给的触碰,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刚刚,怎么不阻止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