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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皖打断他:“——你怎么这么多的。”

温敬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那我不管,谁让我脸皮厚,我就要耍赖。”

周清皖有些气闷得看着温敬,温敬又贴上来,作势还要亲他,可这二人说话间,一顿饭已经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在这样磨蹭下去,恐怕下午的考试都要来不及。

周清皖面无表情地道:“哦,那我也有第四条。”

“唔?你说呀。”

“不许亲我。”

温敬没听他的,临出门前,还是把周清皖堵在墙角上亲了一会儿,一个不小心,又把人亲哭了。

温敬发现,周清皖真的容易哭。

没有声音,生理性的眼泪,但是温敬觉得,周清皖的眼泪好像都是甜的。

周清皖真的好甜的。

可惜是,这么甜的周清皖,起码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温敬是很难再亲到了。

温敬把周清皖送去考场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坐着飞机走了。

他的日程其实有点赶,剧组不是很富裕,想要请下假来不容易,温敬下了飞机,还要倒火车,汽车,才进得了拍摄的深山。

而加之眼下这个时令,最北边的山路并不好走,大雪已经封山了——上去下来一趟,都还挺困难。

天气很冷,天寒地冻。

可是温敬走在路上,却觉得心里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