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皖从未体验过这般羞愤的感觉,头皮是麻的,整根脊柱也是酥麻的。
他尖叫了一声,声音却是哑的,脆弱的尾音发着颤,“不要,你快放开。”周清皖急得紧了,只能用两只无力的手,不断地推打着温敬的肩膀。
温敬于是放开他的脚踝和腰,捉住那两只手腕,用了力气按下。
温敬有些郁卒,将那破糖给扔了一边去,愈发卖力地伺候他的漂亮小猫,然而小猫颤巍巍得抖动着,温敬于是这才终于想起,似乎上一次也是,自己即便再努力,周清皖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隐约发现了不对劲的温敬,小心翼翼地放开周清皖,抬起头来,一双俊秀的桃花眼,看上去无辜极了,像一只拆完了家的狗子。
周清皖双颊红透,恶狠狠地看着温敬,不知该要怎样评判温敬的突发奇想,或是早有预谋。
温敬耍赖似的抱住他,长手长脚盖在周清皖的身上,腻歪得周清皖都要烦了,温敬这才只好依依不舍地开口,“你怎么……不舒服嘛?”
周清皖面如死灰,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
温敬:?
周清皖:。
当晚,温敬睡了沙发,而且再没能蹭进卧室的门里,周清皖一点也没心软。
第二天的考试,是温敬手拉手带着周清皖去的,不长的路被他俩走了30分钟,临考前压马路的小情侣,方圆500公里应该找不出第二对。
临别时,温敬把一颗巧克力塞进周清皖的手里。
太甜了。
周清皖不是很想吃,于是把巧克力塞进包里,和安全_套放在了一块。
“进去了。”周清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