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敬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膝盖?膝盖怎么了?碰着了?让我看看。”
说着,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就已然蹲下身,伸手去撩周清皖的裙摆。
周清皖赶忙闪身躲开:“不必了。”
吊威亚的戏周清皖没演过,也没能提前演练过,因而实操实践,还是比理论课程和分解视频,来得要更难一些。
周清皖的纤腰被威压卡住,连大}腿}根部都被威亚绳索紧紧勒住。
而威亚上升,因为重力的,不久之前,这个本就被温敬磨得红肿的地方,也被威亚勒得十分难受。
周清皖臊得面目羞红,不说。
温敬在他身边,也被机子吊得缓缓升起,频繁扫向周清皖的目光,在漂亮青年的通红的耳根上多做了停留。
“你是不是想反悔了?”温敬的问题突如其来,下巴颏高傲地扬着,唇角微微翘起:
“咳,我这里有后悔药卖。”温敬说。
周清皖根本没搞懂温敬在说什么,他现在全副心神都在“下面”,难受得表情管理都有些困难。
“什么?”周清皖语气有些不耐。
因而温敬一张帅脸,又整个垮掉。
这次,温敬面目生冷,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话了。
周清皖果然聪明,没玩过的东西上手也快。
吊威亚也一学就会,设计动作时,温敬明显感到,周清皖的接招动作熟练度,根本就是呈指数型上涨的,甚至有几分身盈如燕——这要放在古代去,可能要被那些五帮四派抢破了,毕竟这种灵敏度和悟性,任哪个师傅看了不说一句“练武奇才”。
温敬心里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