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兴致上来,赌博者们干脆将赌注改成,谁赢了谁就和“荷官”和喝酒的。
周清皖冷漠地看着梦里青涩的自己,一杯一杯地被人灌下下去,实在推拒着喝不下,便被人压在桌上捏开嘴巴灌,几个大老爷们一边大笑着,一边发出猖獗的喟叹:
“喝,今天老子他妈的得把这小骚|货给他喝趴下。”
周清皖实在是不愿将那梦做下去,挣扎着要睁开眼,但他肌无力得厉害,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睛睁开。
这时……
一个湿软却清凉的触感,舔上他的面颊,将他的泪水细细舔去。
舔一会儿,停一会儿。
两只柔软又温柔的小爪,踩奶似的,按摩在周清皖绷紧的肩膀上。
周清皖终于睁开眼。
小猫咪灵巧地钻进周清皖的怀里,打着小呼噜,贴在周清皖的脖子,亲昵地窝下了。
冷峻的青年人将猫猫抱住,噩梦终于褪去,意识渐渐回笼,一颗心安放下来,伸手去拿手机。
新闻推送,群聊提醒,没有温敬的……
温敬……
“这没什么的,”周清皖想,“只是突然戒断,有点不习惯而已。”
周清皖抱着猫,将自己胸前的项链摘下,放进小盒中,再放进抽屉里。
“温老师!可以透露一些您来法院是做什么的么?”一个女记者一边倒退着走,一边采访温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