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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皖发牌的动作娴熟,摇骰子的姿态优雅,显然是提前练过,但也隐约看得出几分生涩,便也推测得出练得不久,加之那时的周清皖,八成也是年龄较小。

而当温敬眼睁睁地看着周清皖,不得不接过每一个男人的敬酒,一次又一次一饮而尽的时候,都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因为背景音里的男声不干不净:

“妈的,真骚。”

“熟透了,我操。”

“屁股还是那么翘——”

后面的话声便被处理消音了。

可视频里的周清皖却恍若未闻,他眉目清朗,举手投足间,尽是游刃有余的魅力,任谁能想到……

在花季雨季的年纪里,正常人家的孩子,想的还是如何能让父母给买个s,如何逃课,如何讨得喜欢的人的欢心,而周清皖已然在他当时唯一能找到的一家肯聘用童工的酒场里,为生计与学费打工了。

温敬只觉心如刀割,“快点让这一切结束吧。”

温擎翻了个白眼,“你就宠着他吧,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大的腕儿,给一个小明星上赶着忙前忙后的,我就不明白了,找律师全权代理不行吗?”

温敬:“找了啊,肯定还得专业的来啊,可我也得看着吧?我不把狗仔引过来,怎么引流舆论呢?”

温擎:“你都能把我大老远地弄过来,你让他自己来一趟法院,又能怎么了呢?”

温敬冷笑:“我们自己能处理的,干嘛非要他来?——这些腌脏事儿,我都烦得要死,就别再伸到他眼前了。”

温擎把一个牛皮纸证据袋,重重地往温敬腿上一甩,“宠媳妇儿也不是这样宠的——再这样下去,他早晚被你宠坏了。”

温敬却有些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宠坏更好。”

宠坏了,就能圈养起来,再不会想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