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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敬不是出去了么?怎么突然这时候回来了啊?

这时,只见温敬转过身,大步流星走上台,脸色铁黑,径直去牵周清皖的手腕,“下来。”

周清皖被他一拽,差点就要整个人栽进这人怀里。

“你…放开。”周清皖用只有温敬能听清的声音说。

温敬却恨不能将那些本该是两人间的私密话,说给全世界听:“我不在,他们就是这样欺负你的?嗯?你也忍着?”

周清皖吧自己的手腕挣开,缩紧双腿,就听温敬小声埋怨道:“哼,你听他们的干嘛?啊?你就不能耍个大牌,直接下去,我看他们谁敢把你怎样?”

周清皖见温敬这炸毛公鸡似的状态,实在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他虽然觉得不适,却也没觉有那么严重——不痛不痒的言语骚扰,周清皖早就免疫得……

不放在心上了。

而此时,温敬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他的手,半点儿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也半点和解的意思都没有,声色严正地对镜头道:“我拒绝接受,以任何形式存在的性”骚扰,拒绝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自己,和我家人的身上——无论你们以什么天花乱坠的借口、传统、理由,都不允许。”

温敬轻飘飘地瞥了那个猥琐男一眼,面色铁青:“你给我等着。”

说着便要牵周清皖下去,“你走那么慢干嘛?——你还想留在台上,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周清皖面色淡然,看了温敬一会儿,才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周清皖温驯得像一只没脾气的小猫。

就这么轻轻缓缓的一声,温敬顿时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凶了,是不是又吓到他了。

可他想起,自己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原因,又好整以暇地板起一张俊脸,煞有介事地扬起下巴,说:

“哼,嗯什么嗯,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周清皖眨了眨眼,语调仍旧又软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