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皖微微敛神,掩起眼底的厌弃,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将东西收拾好,缓步回到训练室里。
“啊啊啊!清皖皖,你去哪了?第一次看你来这么晚!”
路在铭一个熊扑,就要冲着周清皖扑上来。
周清皖慌忙闪开:“嗯。”
路在铭敏锐地看向周清皖的衬衣下摆,“咦?今天怎么这样穿衣服啊?”
周清皖波澜不惊:“平时,有时也会这样穿——对战组分好了么?”
“没呢,组长没来,我们哪敢去抽签呀?”路在铭的目光刚从转开,又被周清皖重新吸引回去。
周清皖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周清皖那张清丽的侧脸,像是沾了一层薄薄的熟粉色,或许是衬衣下摆被拉出来的缘故,整个人虽然仍是清泠泠的,但却不见往日里的刻板,反而多了几分旖”旎的柔软,退去一层浮冰之后,竟显得整个人都珠圆玉润?
“嘶!”路在铭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没头没脑地、骂咧咧地问:“温敬这旷工又旷课的老混蛋,中午还回来了?”
周清皖:“没有,怎么?”
路在铭:“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生了个病,倒像是生了个娃——被老男人盘得珠圆玉润的……唔!去你大爷的任令恺!你捂我嘴干嘛!”
任令恺道:“死基佬,一天天的少发骚——咱们这儿还有女同志在呢!”
李许早就煞红了脸,看都不敢看周清皖一眼,语塞:“啊,啊,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清皖动了动眉头,面不改色地把手机塞进兜里,一双淡棕色的眸子轻浅地划过对面三人,将无厘头的话题,轻描淡写地拉回来:“你们去抽个签吧,不等他。”
“哦,他下午也不来吗?——谁去抽?”任令恺说,“我手臭。”
周清皖眨眨眼,不想动,李许连忙摆手,路在铭只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