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小时候没玩过这些——训练的话,我是会先大概了解每个英雄的机制,再每个英雄都试玩六七把,大概能掌握一些。”
任令恺一一记下:“哦哦,试玩然后呢?”
然后?
……还有么?
周清皖眉毛轻蹙,想了一会儿,徐徐补充:“……然后,就多分析一下,再选最趁手的上场,睡不着的时候多玩几次。”
周清皖知无不言,任令恺叹一口气,显然对这个答案仍旧不满,气哼哼说:“喂,我跟你虚心求教,你就这么凡尔赛我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我不信!”
路在铭看戏似的,一颗小白菜嚼了五十下,听到此处也终于听不下去,一脸讥诮对任令恺道:“神和猪是有区别的——有些人就是越菜越爱玩,吃饭还堵不上他的嘴,啧。”
俩人毫无意外地斗起嘴来。
周清皖面色淡然,听两人吵了一会儿,听不全,但任令恺话里有一句,“…我们几个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吧?…”让周清皖的筷子尖再次一顿。
朋友……
赵普新曾经也这样问过他,那时他应声很快,但心里很轻,因为不在意。
但如今他不需要回答,却心里却很重。
“你这个臭人,配不配得上做我们皖皖的朋友啊?”
路在鸣嘴上总是不留情,但心地好,没有人会把他的脏话当真。
然而周清皖却将那后半句听去,目光黯淡下来。
……没资格的那个人,总之不是任令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