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向来无组织无纪律,上学时连教导主任都不在乎,工作这么多年也做惯了少爷派头,哪还在意别人?
温敬再次附向周清皖的耳畔,正当周清皖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时,这人居然蜻蜓点水地在他侧脸上……
亲了一口。
在外人看来,这个动作可能与说话无异,
但周清皖知道,即便那感觉一触即离,也确实是一个吻。
周清皖只觉自己的心脏被猛地揪捏一下,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温敬却不觉有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拜拜,一会儿见”,又好像在说“我喜欢你”。
周清皖垂下眸子,竭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维持着面部表情的镇定,然而耳后已是绯红一片。
流氓。
周清皖想。
半秒后,周清皖又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指根,后背酥麻,脑门眩晕,心尖儿一片酸楚。
怎么办。
好像真的,
越来越喜欢温敬……
温敬耍了个流氓,但却不觉得自己是流氓。
自己亲自己媳妇的事,怎么能叫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