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拉。”温敬说。
周清皖眨眨眼,伸手接过,然而还没走几步路,就听温敬又命令:
“用另一只手去拉嘛,想跟你牵手。”
可周清皖这次却没纵着他,“在外面。”
“哼。”
温敬冷哼一声,再次伸手,要把周清皖的箱子重新抢回来。
周清皖躲开,拒绝:“不用了,我不是女生,可以自己来。”
温敬冷了脸,说:“在我们家,就没有让老婆拿东西的道理——如果不牵手的话。”
周清皖没说话,也没把箱子给他,他向前走了几步,才淡淡道:
“可我不是你老婆。”
话音一落,温敬一张帅脸立刻垮下来,恶狠狠:“你早晚是。”
因为一个箱子,一句话,温敬绞着一股劲儿,直到两人上了专车,都故意没跟周清皖再说什么,就等着周清皖自己开口。
而周清皖也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不管他,自己看书。
温敬瞥了眼,全是数学公式,悄咪咪拿手机去查,全是些即使用了百度都看不懂的东西。
去机场的路途漫长,温敬打了几把《荣耀》,都输了,遂放过自己,打开消消乐玩几把。
周清皖坐在他身边,看着气得冒烟儿的温敬,禁不住悄悄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