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抱着花,虚虚地贴近周清皖的胳膊,作出一副哥俩好的姿态,面对镜头,笑容灿烂。
周清皖眸光淡然,轻柔地揉捏一下小白的猫爪,脾气本就不好的小白猫发出焦躁叫声,“喵呜”一声,就从周清皖的怀里扑出去,纵身一跃,向着最熟悉的猫窝方向跑去。
周清皖去追,在半开着门的化妆室外,将小白捉住,轻轻抱起:
“抱歉。”周清皖淡淡道。
漂亮青年抱好张牙舞爪的小白猫,调整了站位和角度,才对那秦鹤鸣的助理说:
“好了,您拍吧。”
夕阳柔和绚烂,周清皖的目光清冷无尘,唇角却不似往常一般绷紧,流露出一个近乎温柔的弧度。
而在周清皖的身后,半关着门的化妆室前。
一个刚化好了妆、身着黑色玄衣的高大男人定定站着,处于取景框的边缘处,也被不经意地拍下 ——温敬凶神恶煞地看着镜头,帅是挺帅的,毕竟那是温敬的脸,只是目露凶光的样子,像极了一条被抢了骨头恶狗。
没办法啊。
周清皖的淡青色长衫,都贴到秦鹤鸣的破戏服上面了。
周清皖的长发,都落到秦鹤鸣的花束上了。
周清皖的腰,是不是被秦鹤鸣碰到了?
温敬的眼神发着狠。
然而,介于昨晚自己的差劲表现,此时的温敬也只敢遥遥而幽怨地看着二人的背影——否则,按照平日里的张狂尿性,温敬早一脚插|在两人中间,跟着一块儿拍照了。
正烦躁间,更糟糕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