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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了就没法反悔了。”

“嗯。”

温敬在娱乐圈沉浮这么久,很少遇到看不懂的人,但他看不懂周清皖。

温敬隐约在他眼里看到渴望的光,那火苗只燃一秒,便又坠落在地。

男人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腰背,放映厅的音乐声骤然响起,壁灯倏然关闭,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熟练地覆上青年的后背,捋过绷直的脊椎,滑向不盈一握的劲腰,贴着白衬衣的下摆溜进去。

尽管明显感到手下躯体生涩地抗拒和抖动,侵略者却不曾怜香惜玉。

温敬精悍的手臂一揽,托住青年人略为丰满的下肢,将人一把抱起,二话不说地走进黑漆漆的影院里。

影片开始放映,然而却无人关心。

作为演员,周清皖很专业,他似乎知道自己怎样笑最漂亮,什么样的表情最勾人,但是此时,他根本来不及伪装。

明明已经有人捧着真心来和他换,自己却要亲手将那张人人都称赞的干净皮囊撕开,以丑恶肮脏的样子吓走来人,告诉别人,他不过是金玉其外的败絮。

还好,也不算太糟,温敬没有拒绝——想必,温敬这样的人,也只欣赏他漂亮的皮囊和新鲜的肉|体而已。

既然如此,不如最开始就摊清楚、说明白,于是两个人都不必花费心神,只需消耗体力。

将他放在卡座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也迟迟没有动作,可他凝视着的眼神太过炙热,像粘稠的血,似乎想让周清皖也为他沾上疯狂的颜色。

周清皖没有爱过,自然看不透那眼神到底是爱意还是情|欲,周清皖知道的是,迷恋与痴狂八成与爱无关。

“我再问你一遍,”男人的声音干涩,“你,谈恋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