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快感都变成了被人公事公办的差事感。
云成早晨走的时候,还给他一种恩客睡完就走的既视感。
爽倒也是真的。
直到现在他身上都仿佛残留着那股若即若离的香味,总在不自觉的时刻散发出来,剥夺、侵占着他的鼻腔和思绪。
赵宸贺无声地呼出一口气,把奏章扔在江夜怀里。
江夜收起奏章,连忙叫住他:“爷,这刀……”
赵宸贺站住脚,偏头看了一眼他手里托着的刀。
这刀赵宸贺见过拨出来的样子,十分窄俏,就连刀柄都是细长的,看上去轻盈而薄情。
跟云成那个睡完了就跑的简直一个死样。
他盯着那刀,恍惚之间变幻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那眼中一贯的兴趣和玩味似乎并没有因为得到而消亡,反而更加盎然了。
江夜摸不住他的想法,捧着刀站在原地。
半晌赵宸贺才将视线一收,抬腿迈下台阶:“放好,不要交给任何人。”
江夜当然知道“任何人”指的是谁,利索的将刀收起。
赵宸贺头也不回地补充道:“他自己来要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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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成今天行动得快,抵达大殿外的时候,官员只来了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