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好……”赵宸贺轻而易举寻到衣裳叠压的空隙,将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桌角的冷硬险险将云成钉在原地。
赵宸贺仍在无声的逼近。
即便他把动作和神色放的很缓,哪怕连声音都刻意放松,但是仍避免不了满是压迫感的气势。
云成只觉耳边一热,那湿热的感觉自耳垂直冲大脑,将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出来。
赵宸贺在他耳边辗转。
他仿佛对那颗浅色的小痣有着浓厚的兴趣,想要借此戳穿这个人狠心冷漠的表象。
“放松点。”他呼着气说。
云成要逃的时候被赵宸贺一把按住了后脑,把他后退的路彻底封死。紧接着,不等云成有所表示,他就将唇重重的压在了绷紧的唇线上。
跟刚刚截然不同的态度令人无法抵抗。
云成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攻势。
他仿佛刚刚学会挣扎。
身后厚重的桌子只挪动一寸就被赵宸贺的手死死按住。短暂的杂乱过去,变作了无法忽视的呼吸声。
忍不住凉下去的心脏和止不住热起来的呼吸将云成快要撕裂成两半。他透过积水澄明的窗纸,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窗外的树影缓缓地摇。
云成胸膛里堵着气,发泄般咬上了赵宸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