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机灵。
赵宸贺目光深邃,手里翻来覆去的捏着一截玉石笔搁。
“谁跟你说的?”
“好多人。”云成没有贸然抬头,顺从道:“廷尉威名远播,我身在庆城时就听说了不少丰功伟绩。”
赵宸贺无声地笑起来。
“我必然不会让廷尉白费这个心。”云成恭维的差不多,开始了今晚的谈判,“若是廷尉有意,我们可以谈一桩生意。”
偌大房间安静了下来。
云成等不来回答,余光也看不到更多,他心里踌躇面色却丝毫不露,仍旧静静的。
寂静的内室传来一声轻笑。
云成蓦地一顿,笑声犹如巨雷一般炸在耳边。
他绝不会忘。
同样深而安静的夜,同样带着气声和磁性的嗓音——他曾经被某个无耻之徒钳在榻上占过便宜,那色坯就是这样笑的。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赵宸贺盯着他,饶有兴致的视线活像把人从头到脚给摸了一个遍:“我正愁寻不到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云成豁然抬眸,眼中惊愕未消。
果然是他。
云成猛地起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