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聪颖,不过的区区一个同进士,本官六元及第,你强迫你百姓为你做事,人人在背地里诅咒你,本官走在大街上,路过的商家,都以我进他家吃东西为荣。”
“大权在握,本官年纪轻轻就是五品,还要什么大权,等我将宁州治理好,升迁又有何难,至于为百姓伸张,本官是父母官,为他们伸张,才是应该的,看着宁州在我的治理下,成为东南地方最富庶的地方,百姓安居乐业,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到时候,本官要什么没有。”
“苍天不公啊,苍天不公!”一直消沉的马永生,听到谢继宁的这话,忍不住嘶吼。
“上天的确不公,你这样的人,竟然能成为父母官,那些可怜的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害死那么多人,午夜梦回可睡得着,本官每天都好梦,因为本官问心无愧。”
说完,谢继宁带着人转身走出牢房,只留下马永生的哭嚎声。
“看好他,不要让他出事,之后还要押送京城,可不能出事情。”
卫典狱嘿嘿一笑,沉声说道:“大人放心,有我在,这大牢,谁也跑不出去,就是麻雀进来了,也要留下两条腿儿才能走。”
“恩,你办事,我放心。”
谢继宁转身朝另外一间大牢走去,文景逸在那里审问赵宏中,下面的小喽啰都已经审理清楚了,谢继宁和文景逸已经收尾了,所以才提审马赵韩三人。
谢继宁负责马永生,文景逸则是赵宏中,谢继宁到的时候,文景逸正在让人用沾染盐水的鞭子上刑。
谢继宁看了看,就知道,赵宏中要招认了,赵宏中嘴还没有马永生紧,在这个团体中,他从来都不是智慧担当,只是因为他这个职位特殊,所以勉强和马永生同起同坐的样子。
实际上,在马永生面前,他是出于从属的地位。
隔壁则是褚令青正在审问韩自厚,他的罪行早就被谢继宁审问清楚,只剩下一些小案子,褚令青让其签字画押,完成流程。
谢继宁不打扰文景逸和褚令青,慢慢的走出大牢,外面阳光明媚,春日正好。
很快,关于马永生等人的案子就被判下,谢继宁安排人将相关的罪行向下传出去,告诉百姓们。
马永生和赵宏中,韩自厚三人是主犯,他们渎职,渎职,贪污,欺压良民,守寡民脂民膏,造成上百起冤假错案,私自关押百姓去煮盐,卖私盐,私造兵器等等数十大罪,压往京城。
他们的家眷也按照相关的律法从重处理,其他的涉及到的官员,也都重刑。
涉及到的打手,流氓,该杀的杀,该罚的罚,手上有数条人命的都不等秋后,立即处斩。
菜市场每天都有被砍头的,百姓们天天去看。
其他的罪轻一点的全部拉去修路,修桥。
将这些案子都处理完毕,整个大牢都空了不少。
“王捕头,劳累你亲自送人进京,这些人都罪大恶极,交给其他人本官不放心,此去上山高路远,你要注意安全。”
“这些都是相关的证据,不容有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交到刑部,这案子事关重大,刑部会重视起来的,你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关于宁德县的情况,奏折上我都写清楚,上面还有沈师爷的籍贯和身份相关的,这是给吏部侍郎的书信,不用避讳,光明正大的拿给他。”
“这则是本官为这次事件中立功的宁州大小官员请功的折子,”
陈主簿几人感动不已,谢继宁已经给他们奖励了,竟然还像朝廷请功。
“多谢大人恩典,”
“这些都是你们应该得的,你们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做事,该有的都会有。”
“是,大人。”
几人情绪激动的答应,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会儿,谢继宁就是他们的知己。
这场景发生在知州衙门外面,众人送别王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