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栖风,你知道这唯一的办法是什么吗?”
“你他妈不说我怎么知道?”原栖风冷冷一笑,“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我已经被你耍得够烦了。”
“我死。”
原挽姣在对方挂断电话的最后一刻,告诉他:
“听得懂吗?要么他死要么我死。原栖风,你听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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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原泊逐到了家。
家里依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把小鸟从怀里拿出来,小毛线团子已经彻底歇菜,要不是张着嘴巴在喘气,原泊逐都以为它不行了。
“还好吗。”
“啾……”
看来是不太好。
原泊逐一开始以为它是热了,闷了,或者是晕车了。因为一路上它都一直藏在衣服里,颠簸许久都没有透过气,现在整个鸟都蔫儿了,可怜巴巴的。
原泊逐给它倒了一碗水,它也没力气喝。
直到它身残志坚地爬起来,朝原泊逐磕脑袋,原泊逐才意识到,它好像是饿了,
鸟类的索食行为就那几种,结合它从昨天到今天只吃了两块西瓜,也就不难猜测。
原泊逐去翻了一下冰箱,实在没有适合喂鸟的食物。他查了一下,附近有一家宠物店,打电话一问,刚好也有卖鸟食。
原泊逐请人家送过来,结果被拒绝了。想来也是,宠物店一般不会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
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想把小鸟揣兜里一块儿带去,但它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动了。
原泊逐不太分得清什么时候它更像鸟,什么时候它像稀有种,只能全都按最脆弱的情况应对。现在就怕它饿晕过去,也怕它应激,所以只好将它放到卧室里。
“我很快回来。”
他用围巾把小鸟拢起来。
小鸟还在磕脑袋。
看着是饿极了。
原泊逐穿上外套,拿上钱包,还特地将卧室门锁上,然后匆忙出了门。
只是,没有修为的他,完全没有办法感知到,他的房间里已经被女巫的眼睛看了个遍。
原挽姣从天台下来的时候,原泊逐的电梯刚下去。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确定楼层到了1,才敛了目光,走回家。
原挽姣从来都有原泊逐房间里的钥匙,所以这种程度的锁门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她开了锁,走进去。
围巾里的小鸟团子发现陌生人的入侵,发出了警惕的声音,啾得非常尖锐。
原挽姣站到床前,弯腰掀开毛茸茸地围巾。
那个不到巴掌大的小团子就和她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