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默默点头,看着谢墨的眼神竟然有些渴求。
谢墨抿唇,问时若先:“你如何知道?”他脸色不善,“难不成……你给别人用过?”
时若先摇摇头,“不可能哇,我没有给别人用过。”
熊初墨笑容有些凝固,“‘给’……属下应该没听错,是‘给’不是‘被’?”
熊初墨欲哭无泪,一字之差,足以整垮他刚刚重建的世界观。
可怜的熊初墨,在自己被震成渣渣的世界观里凌乱。
“属下……属下不该多嘴……呵呵……哈哈……”
谢墨挑眉。
原来是这样,原来熊初墨在纠结这个。
谢墨搂紧了时若先的腰,和熊初墨说:“先先不喜动,所以一切事情都由我来……你明白了吗?”
一个眼神对视,谢墨点到为止的表述,熊初墨感觉自己又重新好起来了。
没错!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陛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熊初墨如获新生,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回到自己守卫马后的位置。
时若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谢墨,“夫君,你和熊大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不理解。”
谢墨轻笑,“在救一个小伙子重回正轨。”
“啊?”时若先用力思索,“你要用贝油啊?”
谢墨被时若先逗笑,“给你用。”
时若先:“??!!”
他瞪大眼,“什么?用什么?给谁用?文武贝你混蛋你王八蛋你没良心,我不用!!”
谢墨一副执意于此的态度,“抗议无效。”
时若先慌张又害怕,“夫君,说好了二十八次,你怎么变卦……!那再加几次行不行,我绝对没有怨言!”
可马疾路短,时若先是看着周围景色变成熟悉的军营样貌,心脏跳得飞快。
“你你你……回这里干嘛?”
时若先脑袋混沌,“你不是要找地方睡觉吗?到这里不是要和漆玉行对上了?”
谢墨勾起嘴角,“是啊,我找的睡觉的地方,就是漆玉行在的地方。”
他提起剑,指向拦住他的铭星喉咙前。
“带我去主帐,我要……”谢墨眯着眼,笑着看向时若先,“我要与我的皇后就寝了。”
时若先“嗷”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什么皇后,什么就寝要死啦!!
马蹄声嗒嗒嗒停在一处,谢墨翻身下马,抱下时若先走进主帐。
铭星一脸为难,“将军……陛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