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半步,结巴着问:“你你你,你要干嘛?”
谢墨默默拿剑对准自己的下颌,慢慢刮起胡子。
时若先嫌他胡子扎人,他还记得。
熊初墨看着时若先对谢墨肆无忌惮地撒娇胡闹,不理解的心情也就逐渐接受了。
无论如何,主子们开心就好。
谢墨打理时,时若先站得累了,就想坐下休息一会。
但他刚刚想蹲下,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墨紧张地问:“腿疼?”
时若先泪眼汪汪地点头,“嗯……大腿根疼……”
完了还要加一句“都怪你!”
熊初墨如芒在背。
他也不是有意要听这些,但无奈听力超群。
他记得自己依稀听说过,如果两个男间行房事,的确会更艰难些……
过去那些影卫里有离经叛道而互相发泄的,熊初墨都避恐不及,但现在忽然就想起那些不经意听到的对话和片段。
当谢墨起身去喂乌骓粮草时,熊初墨慢慢靠近时若先。
时若先仰着脸,问:“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火光下,时若先的脸就像画里出来的那般无瑕。
熊初墨再度劝说自己:如果是这种程度的美貌,恐怕谁也不能抗拒断袖了吧。
他清清嗓,假装无意道:“属下还带了一些……一些涂在冻疮上的贝油,或许娘娘能用得上。”
时若先疑惑的“啊”出声,“我……用在哪里?”
熊初墨面红耳赤,脸上几乎要冒出热气,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就是您如果那个痛的话……可以拿这个……润一下……然后那个就……不疼了……”
时若先沉默了几秒,终于从熊初墨破碎的表达里理解出本意。
“可是这个我用不上。”
熊初墨:“?”
难道是……让陛下帮他?
也合理。
熊初墨硬着头皮起身,“那我把东西交给陛下,让他帮您……润一下……”
时若先虚心求教,“那个还要润一下吗?是能保持色泽还是?”
“属下不知。”熊初墨差点把舌头咬掉。
他举起左右手,一手比出“OK”,一手比出“一”,然后“一”的手指放进“OK”的圈里。
熊初墨对着时若先举起“OK”,吞吞吐吐道:“就涂一下……应该能让您不再那么疼。”
时若先看看熊初墨比划出来的洞,又看看熊初墨一副快羞到快撅过去的样子,忽然明白熊初墨到底想把这油涂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