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努力把自己的手□□,但谢墨皱着眉,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握住时若先的手腕。
时若先慌得声音变调,“先说好,是你不和我打分手.炮的,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我……我现在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睡’,你死了这条心吧。”
谢墨:“……”
“在你心里,我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色狼吗?”
时若先认真思考,然后用力点头。
谢墨:“你既然这么想,那我要是不坐实,是不是很对不起你?”
时若先瞪大眼,“不不不,这个不用对得起我,我腿疼,大腿根疼!”
谢墨佯装冷淡,板着脸吓唬时若先,“疼无妨,我帮你揉一揉就好了。”
时若先头上飘出三个巨大的惊叹号。
“不、可、以!”
他憋红了脸,骂出一句:“文武贝你死变态!”
然后抽手就要走。
时若先也不知道去哪,反正不能待在谢墨面前了。
再待一会,贞操不保……虽然它已经碎成末了,但时若先相信只有努力保护,还是有恢复的那天。
谢墨扶住他的腰,逼他不得不和自己对视。
时若先全身紧张起来,夹紧自己的绝对领域。
“你、你你不是不打分手炮吗?”
“不打分手的,但可以打复合的、失而复得的、二婚之喜的……”
谢墨笑,“我可太喜欢数字三了,所以一共三次。”
时若先:“!!!我拒绝!”
时若先使出一个神虫摆尾,但被谢墨一手捞回去,紧紧拽回谢墨怀里。
谢墨俯下身,英俊冷冽的面容逐渐放大,窄而挺的鼻尖和时若先的小巧精致的翘鼻相贴。
时若先看着谢墨高耸的鼻梁,忽然就被它吸引的走了神。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谢墨的梁……正到无法无视。
时若先双手抵在谢墨胸前,结巴着说:“你还是治我的罪吧,我的挂件暂停营业了,它……最近都不接客。”
谢墨:“那就如你所说的打个八折,三八二十四,那便是二十八次。”
时若先气红了脸,“喂,八折是这么打的吗?!”
谢墨看着时若先张着嘴呢喃自语的样子,简直可爱地没边,只想狠狠亲一口,欺负他流眼泪。
谢墨也这么做了。
和时若先多次斗智斗勇后,谢墨发现,和时若先光说不行,光做也不行,必须三分说七分做。
说是铺垫,主要靠做,睡服为止。
果不其然,时若先被谢墨狂风暴雨地亲了一次后,生怕谢墨继续,所以就老实多了。
时若先眼泪吧嗒,算着三八二十四怎么才能安全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