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黑白色的影子从门口窜到谢墨脚边。

“喵~喵喵~!”

叽叽弓着腰叼住谢墨的裤脚,拼命往门外的方向去。

*

靳非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将军居然主动联系他。

更惊奇的事还在后面。

靳非见到漆玉行拄拐站着,他出生起就只有一条小缝的眼睛猛的瞪成一条大缝。

“将军你终于……!”

靳非强忍惊喜,同时感到反常:“将军为何召见属下?”

他好奇的目光看向漆玉行的卧房,但被漆玉行不动声色地挡住。

“西疆的军营现在是谁在统领?”

靳非报出名字,疑惑地挠挠头。

“将军问这个是打算……”

漆玉行挑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能总待在京城,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靳非感动,泪眼相看漆玉行。

“将军,您呜呜呜呜,属下呜呜呜呜。”

靳非这个大汉语无伦次,泪如雨下。

漆玉行三言两语把他安抚离开,转身回到卧房。

他“吱呀”一声打开门。

“公主,窗户的景色如何?”

时若先浑身僵硬。

“呵呵呵,还成,就是有点卡裆。”

时若先一腿挂在窗户边,一腿脚尖踩地。

漆玉行上前,把他拉下来的同时锁上窗户。

“不用着急走,明日就可以离开京城,去一个谢墨鞭长莫及之地。”

时若先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水,没一滴落在水杯里,全稀里哗啦的倒在桌面上了。

漆玉行低头,看着桌面上被茶水泡着的四瓣核桃。

他额头突突地跳,“你干的?”

不说还好,一说时若先就来气。

“你这是什么破核桃,里面仁全都是黑的!”

漆玉行再度被气得发笑,捏着其中一瓣“尸体”。

“西藏进贡的麒麟纹狮子头,一枚万两,有价无市,你说仁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