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手心冒汗,漆世彦偏偏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活像屁.股长牙了一样。

“不要乱动, 干嘛呢?”

漆世彦无辜地回答:“我在找玉佩呢。”

时若先鼻腔里疑问的“嗯?”还没哼完,一只罪恶的嫩猪手已经伸向时若先的小挂件。

危!

时若先一下把漆世彦从自己的膝盖上掀下去。

猛地掉在地上的漆世彦愣住了。

丽贵妃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问:“先先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时若先慌的一批, 张口就说:“其实这块玉呢……这块玉是……”

看着丽贵妃的眼里的担忧, 时若先感觉自己良心十分不安。

丽贵妃是真的把他当女儿看待, 自己却一再骗了她……

时若先握紧双拳站了起来, 双目含泪。

“对不起母妃,是我骗了你!我其实”

“根本没有玉!”

“玉在我这里。”

丽贵妃看着同时出声的时若先和谢墨。

时若先的眼神来到谢墨的挂件部位。

这不合适吧。

咱俩的玉佩……

还能双剑合璧吗?

丽贵妃不明白了, “你们和母妃打什么哑谜呢?”

谢墨递给时若先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时若先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刚刚瞎掰的措辞都被吓忘了, 在原地默念:“我……”

谢墨漆黑的眸子和他对视, 一本正经地说:“没关系的先先, 就算母妃知道你把我送你的玉打碎了,母妃不会怪你的, ”

时若先迟疑道:“是……嘛?”

谢墨的手搭在时若先的肩上, 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服熨贴了时若先焦急不安的心。

他身上身上淡淡的竹叶青香, 也让时若先急促的呼吸缓慢下来。

谢墨道:“而且现在玉已经修好了,别自责了。”

丽贵妃紧锁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出生后就带着的那块玉送给先先了?”

谢墨双手合十,鞠躬道:“请母妃原谅儿臣自作主张,先先也是因为害怕被责怪才一直不给别人看,打碎之后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许久,直到前些日子找到修复的工匠才勉强安下心来。”

丽贵妃看向时若先,关心地问:“是吗先先?”

谢墨继续说:“确实如此,先先这几日都清瘦了许多。”

丽贵妃感叹道:“的确清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