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瞥了一眼帝迦,又看回时若先。

“不熟悉的外人给的东西,不要乱拿。”

帝迦气急,“你嗦谁是歪人,虽然我和公主之前梅见过,但也有分约在身。”

时若先眼睛转了转。

原主和未婚夫之前居然没见过吗?

那他就不用担心崩人设了。

海阔凭鱼跃、剧乱任虫编啊!

在一边默默看戏的漆玉行不禁笑出声。

“分约……”

帝迦握紧拳头,“和文分,分约!”

漆玉行嘴角标志性的冷笑越发轻蔑。

帝迦怒用楼兰语骂道:“中原的伪君子!”

漆玉行面不改色,用流利的楼兰语回答:“多谢夸奖。”

帝迦忍着惊讶道:“你懂楼兰语?”

“一个征战南北的人懂得楼兰语不算什么。”

帝迦诧异地看向说话的谢墨。

谢墨挑眉,“楼兰语,我也会。”

时若先:“?”

你们突然说楼兰语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两个汉人无障碍和楼兰人沟通,楼兰公主一个字都吭不出声……

还有漆玉行这货,帝迦跟来就算了,为什么他也要过来掺一脚?

谢墨道:“先先是我的妻子,他现在做我的皇子妃,今后做我的太子妃、皇后,生同衾死同穴。”

漆玉行说:“你能保证今后都不纳妾。”

谢墨:“当然。”

帝迦满不在乎,双手抱胸说:“我管你纳不纳妾,楼兰可以一妻多夫制度,既然已经来迟一步,我也不介意给先先做小。”

谢墨咬牙切齿道:“你想得美。”

这三个人楼兰语斗来斗去,时若先听又听不懂。

但看他们的表情都变化莫测,还是决定趁机离开。

“你们聊吧,我着急回去吃席。”

时若先后退小半步,脚底发出“吧唧”一声,居然后退时踩到地上的橘皮几把。

“妈妈妈妈呀!”

时若先脚下一滑,双腿失去重点,眼看着就要摔倒。

闻声,三人同时冲过去。

谢墨离得最近、身手最为利落,按理说也该最快到时若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