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搂紧时若先的肩膀,笑着问:“哦?是吗?先先,我刚刚在欺负你吗?”

时若先的嘴还泛着水光,粉红色上带着粼粼水光,像水洗过的樱桃。

帝迦又嫉妒又气恼,“公主不用害怕,你被欺负了就嗦,窝闷楼兰会踢你做主!”

时若先绞了绞衣袖,“如果是踢我做主,那还是算了吧……”

帝迦不比漆玉行是常年混迹朝廷的老手,脸上藏不住心情,看着时若先的眼神里都是焦急。

“不嫩算了!公主补用担心,如果你受了委屈,楼兰一定会把你接回来。”

谢墨笑笑,“来使不懂也正常,毕竟没有成家,错把亲热当欺负和委屈……”

谢墨轻轻捏了捏时若先的肩头,让两人本就贴近的身躯靠得更近。

谢墨:“想多了,先先在我这里从没有过委屈。”

时若先小声嘀咕道:“没有……吗。”

那些三天三夜怎么算?

谢墨笑着问:“有吗?”

时若先抱住谢墨的胳膊,一脸认真地解释:“当然没有,我夫君对我非常温柔,就是偶尔会来上个几天几夜的”

三人视线同时看来。

“仰卧起坐。”

时若先干笑两声,把事情糊弄过去。

但谢墨有意借题发挥,顺手揉了揉手掌下时若先的腰。

时若先上扬的嘴角还没放下去。

谢墨说:“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腰‘又’酸了?”

时若先腰边的痒痒肉被反复揉着,憋笑也很痛苦。

什么“腰酸”?

什么叫“又”?

而且文武贝这家伙现在凭空捏造的功力不低啊。

谢墨说得一本正经,眼中的关切都情真意切。

好像时若先真的是被他“折腾”了很多次。

是个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娇妻。

可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男的啊……

但谢墨故意摆出的亲昵动作和姿态,都成功为当下的气氛添火加油。

漆玉行冷眼,帝迦气愤。

谢墨的目的达到了。

漆玉行看着谢墨脸上得意,冷声说:“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在陛下庆生宴上,特地到御花园里卿卿我我,实在有伤皇室颜面,还请二位早些回去落座,莫要引得陛下动怒,以为九皇子是为了红颜抛下父族。”

谢墨双手环胸,“我与先先是父皇亲赐和亲,夫妻恩爱乃是两国交好的表现,怎会引起父皇不满?两国和亲,不伤两国的一兵一卒,百姓也能安居乐业,这不是比发动战争、动辄死伤惨重更好吗?”

漆玉行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