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伸手勾住时若先的肩膀,顺势把他卡到胸前,另一只手从后绕到时若先脸边轻轻捏住下巴。

“当什么国家栋梁?大启的栋梁够多了。”

时若先大脑转不过弯,懵懵地问:“……什么意思?”

谢墨把时若先向着前方的脸轻轻扭转到侧面,“但是九皇子府的卧房床上……还缺一个国家横梁。”

栋梁……

横梁?

时若先还是没明白,刚想张口问,疑问就被深而狠的吻打断。

谢墨霸道地用吻来回应时若先刚才做题时的摇摆不定。

既然时若先说喜欢不等于爱,但是这个天天只知道玩闹的小混蛋根本就不知道世间的爱是什么。

谢墨索性就不和他多说。

爱嘛,说是不行的。

得用做的。

谢墨顾及着时若先肚子上的伤口,虽然这小口子比几个头发丝大不了多少,但时若先要是哭唧唧地算账,头发丝也能说成大海沟。

先把时若先亲的迷迷糊糊,再问他:“你知道他说的风雨飘摇、遭受动荡是什么意思吗?”

时若先自然想不明白,只能摇头。

“你看窗外。”

谢墨撩起床幔一角。

屋外的雨水沿着屋檐像珠串一样落下,溅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地声音。

时若先打了个哆嗦,“有风,好冷。”

谢墨掀起被给两人盖上,期间挂件又碰了头。

时若先顿时瞪大眼。

“不不不、不要动荡!”

这个文武贝,大白天的!

但谢墨已经打定主意,把这套题目的答案做成真。

谢墨低头吻了吻时若先已经浮出水光的眼角。

“先先,这是你说得很准,可怪不得我。”

时若先:怪我,怪我多嘴。

我就应该相信科学!这些玄学实在是害虫啊!

*

谢墨和爱叫上真了,拉着时若先连吃好几个橙。

连屋外的风雨的停了,时若先还在飘扬动荡。

等事情彻底结束,时若先内心极其郁闷,起身狠狠把枕头砸向谢墨,同时弯腰去捡地上那本测试题。

一弯腰,又感觉自己肚脐一圈圈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