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迦更生气了,“你到底对公主做了甚摸,你看她都快哭了,楼兰需要一个糕袋,狗皇子!”
时若先崩不住了。
这辈子经历的悲伤事太少,根本压不住笑意。
时若先向谢墨投去求助的目光,但帝迦又来劲了。
“为甚摸公举每做一件事都要看你呢?这到底是怎么肥事啊对,你刚刚还嗦你咬他了,你个皇子,怎么能咬人呢?”
谢墨一时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他还以为来了个和漆玉行一眼难缠的,没想到是个一根筋。
麦叔没能拦住帝迦,他亟不可待地来到时若先面前。
“你说话啊公举,难道你哑巴了吗?!”
时若先:“……”
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避免了一场纷争。
帝迦:“……?”
漆玉行目睹了全程,有谢墨的好戏看,他怎么能错过呢。
见帝迦闹得差不多了,他又出来收场。
“帝来使,今日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若是想与九皇子、九皇子妃好好聊聊,可以再约。”
谢墨摊开手,“先先最近身体不好,不方便出面,但欢迎帝迦来使和我‘好好聊聊’,我随时奉陪。”
“谁要见你。”
麦叔拉住帝迦,不知在他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帝迦逐渐闭了嘴,克制地看向时若先和谢墨。
麦叔上前行礼,“帝迦年纪小被家里宠坏了,也没有出过楼兰,此次冲撞实在对不住狗皇子。”
时若先刚刚回复正常的嘴角又开始抽搐。
谁来救救我啊,我是哑了,不是聋了。
时若先没辙,只能用指甲抠自己的手心,靠痛觉来冲淡笑意。
但是他用了吃奶的劲,也没有感觉。
时若先奇怪地扭头,发现谢墨表情复杂。
谢墨抿唇,低语道:“不用再提醒我了,我已经知道你指甲很好看了。”
漆玉行感觉自己再多看这两人一秒钟,自己就多面临一分智商被拉低的可能。
谢墨过去在众皇子里也才气过人,如今和这九皇子妃在一起,就如同小儿一样。
但他又忽然想到自己满月节和谢墨比拼套环……
漆玉行抬眼看了一眼时若先,发现他正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喉咙。
这个天气骤冷,楼兰来的人大多难以使用大启的冬天。
但又看到时若先脖侧从衣领下露出边角的红印。
漆玉行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