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 提前了解楼兰来使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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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先就没有这么安逸了。
一睁眼起来……发现自己眼睛睁不开。
上下眼皮都还肿着。
一张嘴想要骂谢墨,发现自己骂不出声。
昨晚, 时若先用眼和用嗓都过度, 但感冒反而因为出汗多而转好。
因祸得福……
福什么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时若先揉着肿且涩的眼睛下床,脚一着地就软得站不住。
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屁.股开花, 但被人稳稳地扶住。
“先先, 你没事吧?”
谢墨精神抖擞, 满面春光。
时若先眼肿嘴肿, 喉咙干涩。
对比如此强烈,时若先想无视都无视不掉。
文武贝这王八蛋, 怎么还吸我的精气呢?!
时若先狠狠地瞪着谢墨, 但谢墨已经免疫, 甚至都做好时若先一早起来就会骂他的准备。
但是没想到时若先格外安静, 居然不声不响地就起床了。
看他可怜巴巴地踩空, 又气鼓鼓地看着自己,谢墨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爱生气的小仓鼠。
弱小、无助、能吃、可爱, 还爱生气。
谢墨揉了一把时若先的头顶, 把时若先扶回床边坐着。
“昨天还发热, 今天就光着脚下床……”
谢墨蹲下身,抬起时若先的脚。
泄过火的高温小笼包已经回到正常体温,莹白的脚摸起来像玉石一样温热细腻。
时若先的足弓像漂亮的小桥,脚腕一手就能圈住。
谢墨凝神,低声问:“昨晚睡得可好?”
没有回答。
不想说话?还是还没醒透?
谢墨没多想,帮他穿好左脚,又抬起右脚。
这时,他的肩膀被点了点。
谢墨抬头,和时若先对视。
时若先眼睛红得像兔子,我见犹怜。
谢墨放轻语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