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冰凉的世界,只是时若先靠着的胸肌是热的。

谢墨一边温柔地帮时若先揉着,一边低声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时若先全身僵硬,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次,才和谢墨说:“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谢墨的动作放慢。

“其实在喜欢雌父还是雄父之间,我更喜欢雌父。”

“……”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时若先抿唇,再度挣扎起来。

“好吧,其实我一直都是咸豆腐脑党,甜豆腐脑真的不好吃!”

“……”

“还不是这个吗?我知道了……如果你、熊初末、漆玉行等等等人一起掉水里,我一个都不会救,因为我不会游泳,但是我会叫县衙把你们捞上来。”

谢墨忍无可忍,“够了。”

时若先眨眨眼。

他是有些烧糊涂了,但是有些事情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在谢墨没有摊牌之前,时若先坚决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

“你就不想主动和我聊聊‘帝迦’吗?”

时若先愣了两秒,摸不到头脑。

但谢墨表情严肃,时若先努力想了半天。

谢墨:“慢慢想,我不急。”

时若先:老人、地铁、手机,唱出:“我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谢墨默默磨牙,“不许唱歌。”

“什么滴?什么加啊?我滴家也是,迪迦奥特曼也是啊。”

时若先一脸无辜,实在不知道谢墨想问什么。

谢墨悄悄把时若先搂紧,确保时若先一会无法挣脱和逃避。

“世界上的帝迦是很多,但是在楼兰当你未婚夫的帝迦只有一个。”

时若先沉默良久,憋出一句:“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你也可以用唱的。”

时若先愣住。

“文武贝你怎么学成这样了?”

谢墨说:“你刚刚还唱他的歌了。”

时若先百口莫辩,对这种老黑陈醋无法沟通。

只能酝酿一下,重新唱:“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谢墨紧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