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低头问他:“见到故人这么高兴?”
时若先立刻从舒服的哼哼唧唧改成难受的哼哼唧唧,抓着谢墨的手说:“没那么高兴,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已经是半条大启人了。”
谢墨:“……”
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
也不该是半条人。
时若先眨眨眼,和谢墨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谢墨往时若先手里塞了一包蜜糖梅,“你先吃,我去处理,马上回来。”
这时,拉彼欣越过屏风来到床边。
“九皇子,楼兰来使们说今日多有唐突,等九皇子和九皇子妃休憩好了再来拜访。”
谢墨抿唇,“我去送送,你在这里‘陪’着先先。”
时若先:“那你快去快回啊。”
谢墨和这群来使呆的越久,他暴露的可能就更大。
好就好在这场感冒来得正巧。
时若先一咳嗽,谢墨就担心得不得了。
要是能这样留下谢墨,也算是因祸得福。
时若先佯装虚弱,对谢墨笑笑。
“你忙要紧,我没关系的。”
话已至此,谢墨再不懂就很难上道了。
谢墨:“你老实一点躺好,我很快回来。”
时若先“嗯”了一声,乖得不得了。
等谢墨离开,时若先又盘算着从拉彼欣这里恶补一点楼兰语。
他回想着刚才那个奇奇怪怪的来使说了什么。
“小欣,那个……‘猫好挂住泪’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啊,就是好想你啊我的意思。”
时若先了然的点点头。
拉彼欣的倒装句翻译过来应该是我好想你啊。
楼兰那边民风热情,这么说也正常。
看来这个人是原主在楼兰的老熟人啊。
“那‘昧分采’呢?”
拉彼欣脸色一变,奇怪地看着时若先。
“九皇子妃您这是……真的不懂?”
时若先迟疑,“我应该懂吗?”
拉彼欣愣住,继而说:“九皇子妃您不用试探奴婢,奴婢胳膊肘是向着您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