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平坦坦的胸靠,他今天好像还真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
也是文武贝这个家伙准备的!
时若先听到谢墨逐渐靠近的脚步,下意识向后退。
“我可是正经人,在地毯上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你你,你给我放检点些!”
每当时若先伶俐的口齿开始磕磕巴巴,谢墨就知道:这小家伙在强撑着假装自己不害怕。
但今天他特别想逗一逗时若先。
于是放慢脚步,眼神玩味地将时若先从头顶到脚下,一寸一寸打量了一番。
“你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若先被他看的全身起毛,捂住胸说:“你让我不害怕我就不害怕,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护着自己扁平的两个小馒头,感觉不对,又立刻拉起身上的披风,牢牢挡住自己的腰以及腰部以下的部位。
“我可是良家妇男,做不来你那种大尺度的挑战。”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若先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写满不可置信。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文武贝,你的不近人情和冷漠寡淡呢?!”
时若先紧张地像个炸毛的小猫,拱起背对着谢墨哈气,但谢墨只觉得他可爱。
“对他们如此,可你不是他们啊。”谢墨轻笑,“你是我明媒正娶行了拜礼的妻子,做些该做的事情,有何不可?”
说话间,谢墨已经逼近时若先身前,利用自己的体型和身高差距,让时若先站在自己身体投射的影子下。
时若先倔强和他对视,嘴里嘀嘀咕咕地让谢墨“守点男德”,挣扎着最后的底线。
但是落在谢墨眼中,只有“真可爱,我娶的……”这种想法。
时若先自己和自己念叨了半天,发现谢墨压根没听后,索性一咬牙一跺脚,横着眼睛说:“那你要是一意孤行,那我也就没办法了,这么冷的天,你是一点不怕着凉。”
“你同意了?”
“我可没同意。”
时若先再三重申自己的清白,“我是走投无路,只能被迫同流合污……对于你这种视男德为粪土的人,我暂时无法拒绝,但是下次我绝对不让你近我身!”
时若先的神情比平时挑梅子还要认真,谢墨忍俊不禁,搂住时若先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失去重心的那一刻,时若先花容失色。
看着脚下景色不断缩小,时若先惊慌地搂紧谢墨的脖子。
哪怕谢墨不怕冷,他怕啊。
风吹蛋蛋冷,更何况挂件是肉做的,万一冻伤了怎么办。
但谢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劲地向着京城更高处去。
看着熟悉的高塔,时若先彻底慌了。
那个塔楼那么高,上去之后躺在哪儿?都是石头躺下背都被硌出血吧。
时若先越想越害怕,身子紧贴着谢墨的身体。
谢墨仰头带着时若先继续向上,向着离月亮更近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