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

时若先傻眼了,“呸呸呸”了好几声,一脸不可置信。

“谢兰殊喜欢我?这不对劲,我再想想。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弦儿泪眼涟涟,“九皇子妃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能不能不要嗑瓜子了。”

“好戏就要配瓜子啊,但是现在不是好戏了,我是不是得吹个唢呐什么的?文武贝打人可厉害了,谢兰殊挺不过三轮。”

弦儿咬咬牙,红着眼扑到谢兰殊身前挡住谢墨。

谢墨皱眉道:“让开。”

弦儿撩起裙子就跪在地上向谢墨求情。

“九皇子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十一皇子吧,他是喝多了乱说话,您不要跟着他一起犯糊涂啊。您们同为皇家兄弟,彼此之间都不能下死手啊。您要是生气,打奴家也是一样的,奴家命贱,怎么折辱都行。”

弦儿声泪俱下,不一会就哭成泪人。

时若先啧啧摇头,“心疼男人就是女人不幸的开端,咔哧咔哧,女人千万不要心疼男人,咔哧咔哧。”

弦儿跪在中间,谢墨只能收手。

他狠狠瞪了一眼谢兰殊,把谢兰殊重重摔在旁边的柱上。

谢兰殊闷哼一声,坐在地上咳出血来。

“谢九皇子开恩。”弦儿邦邦磕头,然后立即起身去扶谢兰殊。

时若先见事情收尾,把最后一颗瓜子塞进嘴里,准备继续开跑。

弦儿伏在他身边哭着问:“原来您对弦儿半分真心都没有吗?那弦儿送您的荷包,能不能还给弦儿。”

谢兰殊拿出一枚手工精致的荷包递给她,“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

他的眼睛瞟了一眼时若先,呢喃道:“但我相信缘分天注定。”

谢墨一拳把他擂晕。

“注定个屁。”

这不就被他强行打断了。

时若先眨眨眼,吐出嘴里刚刚嗑出来的瓜子仁。

他没听错吧?

刚刚谢墨这个素质达人是不是说脏话了?

时若先动了动嘴,结果刚刚吐了仁,只剩壳。

他立刻把一嘴瓜子壳的渣滓吐了出来,但“呸”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处理干净,耽误了最好的撤退时间。

此时的谢墨已经转身走向在墙角,时若先就靠在那里看戏。

“和我回家。”

时若先一边皱眉处理自己舌头上的残渣,一边小心翼翼地向楼梯的方向移动。

“那个,其实,我感觉谢兰殊说的对,他说的那个京西赵氏没准真不错呢?你和她喜结连理既有靠山,以后又会也孩子的,我是生不了的。”

谢墨斩钉截铁回答,“不可能。”

“那你还是忘不了美的电饭煲吗?我和你说你想找这样的可不行,做人还是要放低眼界。”